不太上,但平时也没这么大的风云,顾桥就没找人去修。
结果一拖就拖到了今天。
这场雨简直就是为了破坏他们这样已经没结婚证的狗男女滚床单量身定做的意外。
顾桥就像被那道雷劈中了一样,瞬间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宁弈州,跑到窗户边去试图关窗。
宁弈州被她直接推得坐在了地上,但他立刻爬起来去将顾桥拉了回来:“你疯了是不是?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窗户只是有些松了,不至于整个掉下去,而且那只是纱窗而已,还那么高,如果不是想自杀,根本不可能掉的下去。
顾桥明白了,他就是担心她想自杀。
看来上次吓得还挺狠。
宁弈州身残志坚地开始修窗户,但这显然不是总裁大人的熟悉领域,他弄了老半天,最后全身都被飘雨湿透了,才总算是把窗户关上了。
顾桥去卸了个妆的工夫,出来他已经浑身湿淋淋的,还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的头发都湿透了,混乱地黏在额头上。
顾桥猝不及防地心软了。
宁弈州其实身体素质一直很不错,顾桥的记忆中,他好像从来没有生过病,也几乎没有休息过,宁恒集团的事多数都要经过他的手,他一旦休息,整个公司运转都要停,所以大概他也没有资格生病。
要不怎么说女人容易心软呢,宁弈州这样的人,你心疼他,他说不定在想怎么把你生吞活剥了。
这些都是那些曾经被他收购过的公司老板们血与泪的经验和教训。
但顾桥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她还是走过去,冷着脸骂他:“你是铁打的吗?看见这么大雨还非要逞能去修,修不好又怎么了?”
“修不好你会害怕,会睡不着。”
……靠,杀人诛心。
顾桥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被鱼钩钩破上颚、鲜血淋漓地被人开膛破肚的结果,到时候再说吧。
眼下这鱼饵实在太香甜,让人无法拒绝。
金秘书收拾了几套宁弈州的睡衣过来,都是顾桥买的,算不上什么大牌,但宁弈州平时很喜欢穿,顾桥替他拿完衣服回到浴室的时候,宁弈州已经很自觉地坐在了浴缸里。
他那条帮了绷带的腿搁在浴缸台上,没让它沾到水。
顾桥挽起袖子,认命地坐到浴缸边去替他洗澡:“速战速决,我灶台上还在熬姜汤,一会儿洗完澡喝一碗,驱驱寒气。”
她说完发现没拿毛巾,起身去够毛巾架。
宁弈州毫不犹豫地伸出书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
顾桥重心不稳,整个人扑进了浴缸里,飞溅出的水花甩到了地面上,她的腿直接磕在了浴缸壁上,钝痛感迟到了几秒钟才到。
宁弈州就是个混蛋,她居然又一次上了当!
客场转主场,宁弈州迅速翻身将顾桥压在了身下:“湿都已经湿了,省得你再单独洗一次,都老夫老妻了,不必这样浪费水。”
……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可顾桥在宁弈州身上翻了多少次车了,始终学不会长教训,这次又让他得了逞,简直只能用活该两个字来形容。
但她实在是太累了。
阳光下各自的面具戴得太过辛苦,适合在这样的夜里一起沉沦。
宁弈州最终大汗淋漓地从顾桥身上翻身下来,躺在她身边,盯着她已经疲惫不堪睡去的脸许久,把头凑过去,在她的头上印下一个不带任何欲望的吻。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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